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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郎刚才同他说,人最容易失控的就是情绪……
师父自然不会是让萧知宴情绪失控之人,那就只剩……六郎了。
谢云初从宫里出来,坐在摇晃的马车内,闭着眼,不可遏制的想念纪京辞。
哪怕是被人救了,至少也要给她一点点提示,哪怕是梦里也行。
可纪京辞消息全无,好似从未出现在她的生命之中,在她的世界蒸发了一般。
她看得出萧五郎看向她时目光中的小心翼翼藏着怜悯,他用词谨慎护着她心中的坚持,说也派人出去寻阿辞了。
可她也明白,过去这么久……萧五郎也觉得希望渺茫。
但别人相不相信阿辞活着又有什么所谓,她这样一个前世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性命,为安平侯夫妇十恶不赦之人,都能得到新生,阿辞那样如皓月般皎白的君子,又怎么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之上。
阿辞一向重诺,他许诺过,等新政结束,会和她有一方小小的院落,院子里栽些果树,葡萄藤下设席,他著书,她看书,还有他们的孩子在院中玩闹嬉笑。